酒,但也知道酿酒是个技术活,不容易。您应该酿了快半辈子酒吧?那您家的酒肯定不得了。”
“说笑了说笑了。”尤永平脸笑的和菊花似的,但嘴上却非常谦虚:“哪有什么技术啊,煮好米,倒酒曲……基本上就这套流程嘛,谁不会呀!”
说着,或许是因为于辰相当讨自己喜欢,他又问:“警察同志,这么一大早的,你们应该也还没吃饭吧?要不在我们这吃点?婆娘!快把粥热一热,端……”
“不用了不用了。”于辰连连摆手,说自己已经吃过,还『摸』了『摸』肚子,随后岔开话题,问道:“附近几个村都从您这儿买酒,应该很赚钱吧?”
“赚啥子哟,大家都乡里乡亲的,我也不好意思要高价,利润薄的很,卖的最好的酒才几块钱一斤,最贵的四十块钱一斤,但卖的少,做红喜白喜才会买,而且成本太高,利润更薄,已经我才赚五『毛』钱。”
“总之,也就是讨个生活吧。也就我大哥,前几年不知道从哪听得,说猪吃酒糟肉质好,长得也健康,管我把酒糟买了去,成本分摊了些,这才好过一点点。”
说着,他指了指天花板,说:“喏,这套楼,还是四年前才盖起来的,算是咱们村最晚的一批了……”
“没办法,我得照看酒厂,没时间去打鱼,酒厂利润又不高,唉。也就是乡亲们看我不容易,又看我实在,经常给我送点东西,生活好过了些,否则这栋楼可能都起不来。”
于辰听了,发觉尤永平其实并不排斥自己,挺好说话,且这会儿谈的事儿,又很方便切入正题,便立马问道:“昨晚您不是说,尤永安从新安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两百万赔偿款,您兄弟几个分了吗?怎么日子过得还这么难?难不成,您并没分到多少钱?”
尤永平笑容凝固一瞬,随后苦笑摇头说:“大哥他分钱很公允,我们四兄弟,一人五十万。但那钱哪能轻易动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