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嘀咕道:“你们不是昨天才来过了吗?”
“我们又发现了一些线索,”于辰给实习生使了个眼『色』,他便立马走上一步,壮起胆子说:“需要向尤永平先生求证,请问他现在在家吗?”
“这样啊……他应该去酒厂了,刮台风嘛,总不太放心,得多看看。”『妇』女说:“你们等等啊,我给他打电话。”
“好的,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哎!我的锅!你们等等,我这就打电话……”
说着,她一边伸手从围裙前的兜里掏出个老式的诺基亚,一边有点着急的往厨房跑去。
不多时,她又探出头来,说:“阿平他马上回来,你们等一等啊!另外,不好意思,我这边做着饭,你们自己随便坐,随便坐啊!”
“没事,您忙自己的就好。”
不多时,便见尤永平走进家门,看见于辰二人,他先笑了笑,然后去厨房洗了个手,这才坐到木沙发上,开始烧水,打算泡茶。
见他没有主动说点什么的意思,于辰也不急,打算先从wài wéi开始,找点话题和他谈谈,拉近些关系,便问:“尤先生,听说您还开了个酒厂?”
“是啊。”尤永平眉头一挑,『露』出些许得意之『色』:“咱们村,甚至隔壁几个村的酒,基本都是从我这儿买的。”
接着,他又摆摆手,说:“不过,说是酒厂,其实就一套机器而已,我酿酒也没有特别的方法,只不过吧,用的米要好一些,酿出来的酒水实在,所以香,他们都爱喝。”
于辰对酒并不感兴趣,再说干了这行,就算感兴趣也不能喝,因此了解其实相当有限。
但这并不影响,他能看出尤永平嘴上自谦,但心里对自己的技术,以及酿出来的酒水相当满意、自豪。
这自然也不妨碍他奉承尤永平两句:“尤先生说笑了。我虽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