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针。”
“唉,管他那么多呢。”于辰有些烦闷的说:“我先让老雷去西北部枢纽站查一查他到底有没有上车,然后再慢慢分析吧,哦对了……”
“了”字刚吐出口,他手机就又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是谷研东打来的,便赶紧接通并开扩音,问道:“老谷,你那边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嗯。”谷研东应一声,然后急急的说:
“司机告诉我们,大巴在昨天中午一点左右,停在高速路广厦服务区休息、吃午饭的时候,有个年轻男人找到他说,自己等会儿不上车了,他临时想到一件急事儿必须去处理,问车票能不能退。”
“这种事儿很难碰到,毕竟在服务区这种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下车了要往哪去?怎么走?高速路上又不允许行人穿行,所以司机的印象非常深刻。”
“他还说了,那个年轻人戴着墨镜和鸭舌帽,脸部特征说不清楚,但身材特征跟我们说的比较接近,就是要高个三五厘米。”
“考虑到身高可以通过内增高鞋垫等物一定程度上伪装,再者半途仅有这么一个人下车,且上车的时候他查过,票卖出去三十一张,实际上车的也有三十一人,到齐了,所以我估计他就是苏堂亮。”
“哦对了,大巴司机补充说,钱没退,不合规矩,而那年轻人也没多强求什么,只执意要走,司机寻思爱走就走吧,便也没多挽留他。”
“广厦……”袁友冲嘀咕道:“成,知道了,你们休息一下,自己挑时间赶回来吧,我会派人去广厦查查的。”
挂断电话后,袁友冲又说:“任务来了,两个,第一,还是得派人去枢纽站,确认下苏堂亮到底有没有登车,有没有他人冒名持票登车的可能;第二,去广厦。嗯,我亲自带队去吧,你就留在这儿主持大局。”
“你去?”于辰皱眉:“这案子又大又复杂,我想还是你留下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