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三个月大了。而从凶手作案表现出的急切『性』来看,不应该等到她这个时候才动手才对。”
“是的,所以我说耐人寻味,而且还引申出了两个问题。”袁友冲说道:“第一,作案人为什么这么着急?这里头是否有什么隐情?”
“第二,为什么最后一桩案子这么特殊?难不成,作案人并不想对她下手?他心里头也在挣扎?”
“如果是,又引申出两个新问题:一,他为什么挣扎?二,他为什么最后又动手了?”
“咱们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说道这里,他喝了口茶水润喉,又忍不住点了颗烟,这才继续:“首先是‘着急’这个问题。”
“急,有两种解释。”
“第一,作案人与受害人,至少与朱亦彬苦大仇深,因此才会如此急不可耐的复仇,而且,矛盾一定是在近期。否则,有时间的抚平之下,再怎么大的仇恨也该逐渐冷静下来才是。”
“而且,要满足这一解释,作案人的想法一定相当偏激,才会怨恨上所有的产科医生,在向朱亦彬复仇后,又将魔爪伸向了其他产科医生的孩子。”
“还有,他与朱亦彬之间的仇怨,也一定与孩子有关,所以,他最终找上的也是婴儿,而非朱亦彬本人。”
“第二种解释,也是我个人比较倾向的可能,它还能在某种程度上解释其他问题:作案人可能缺时间,所以焦急,而在焦急之下,想法与行为往往会愈发极端,促使他接二连三的犯罪。”
“但为什么缺时间,可能『性』也有很多种,比如作案人患有不治之症,比如我们警方给他的压力,或者其他因素,现在线索不足,具体的没法推测。”
“其次,关于最后一案特殊的原因,也有两种解释。一为客观原因,二为主观原因。”
“客观原因比较好理解:作案人没能第一时间锁定尚聆书。这倒也正常,市内医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