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问询一遍的话,恐怕得耗费不少时间啊。”说着,他忍不住苦笑:“还不能光问,得对比分析他们的笔录,还得分辨出他们是否在说谎……”
“这么一交叉对比,再加上外围关系人『摸』排……我真怀疑给咱一个月能不能把嫌疑人给筛出来。而一个月后,他们有可能再次作案,哦,从时间来看,咱们只剩二十多天了,咱们哪那么多时间来熬啊。”
“所以,得做一遍初筛。”袁友冲伸出双手,两肘杵在办公桌上,手腕折起十指交叉,将自己的下巴靠在交叉处,说:“先从这六十六人中,筛出那么几个来重点调查。”
“怎么筛?”于辰问道。
“你们现在的目光,都只落在婴儿遇害这件事上,却将先前婴儿被劫持时分析出的头绪给忽略掉了。”袁友冲说:“别忘了,这一连环的劫持事件中,仅第一起事件的婴儿是在满月酒上被‘盗窃’的,其余四桩,都是当街抢。”
“这四桩中,三桩为孕『妇』出院时被劫持,最后一桩为打疫苗期间被抢。而其中,最后一桩最为耐人寻味。”
“耐人寻味?”会议室内的其余民警都愣了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唯有于辰,和袁友冲混久了,多少能猜到点他的想法,但又猜不真切,似懂非懂的。
见此,他也不再勾人胃口,直接说:“第一桩劫持案,发生在婴儿满月当天。我认为,这应该是作案人第一案,胆子相对而言没那么大,因此准备时间较长,并采用了相对保守的‘偷窃’的方式,这完全可以理解。”
“但从第二案到第四案,都是在孕『妇』出院当天,当街劫持。看得出来,作案人的胆子大了许多,且多少有些急不可耐,甚至都不愿意多等片刻,另寻良机,直接选了这种风险不小的方法。”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于辰恍然大悟:“尚聆书是在打疫苗的时候才被劫持的,那时候,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