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为了治好自己的伤,几乎什么办法都尝试过,看过医,查过西医,拜访过老拳师,吃各种各样的药材和补品,佩戴各种各样的灵石、珠串……
总之,能想到的办法几乎全部尝试了一遍,但结果却非常不尽如人意,大把大把的钱洒出去,暗伤仍旧顽固地盘踞在那里。
他有时候甚至想,如果有人能治好他的伤,他愿意跟那人平分自己的所有财富。
“我这伤虽不难治,但也没你说得那么轻松。”元丹丘压抑住内心“求治疗,求救我脱离苦海”的呐喊,淡淡说道。
“呵,淮元先生对外塑造得不是儒商形象吗?怎么口是心非、睁眼说瞎话的毛病这么严重?”
郭大路丝毫不掩自己的嘲讽之意,“我说不难治是对我来说不难,如果让你自己去治的话,呃……你等到下辈子吧……还什么‘虽不难治’,难不哭你!”
元丹丘面现一缕尴尬之色。
“明明心里急得要死了,还装什么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呐?”郭大路嗤笑道。
元丹丘:“……”麻蛋被看穿了,还被现场详细解说,气氛好尴尬。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元丹丘咳了两声,问道。
“讨债的人。”郭大路敛起情绪。
“我不记得自己欠谁的债,倒是有很多人欠了我的债。”说到这里,元丹丘恢复了三分气场。
“之前你们集团下面有两个混混因为袭警被送进警局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元丹丘道:“我元氏集团是正规的公司,怎么会有袭警的混混?你确定是我集团的人吗,还是有人冒充我集团的人在败坏我公司的名誉?”
“你省省吧,你司怎么发家的,以及你集团下面有哪些乌吊糟的组织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你集团的人打伤了我的人,我来找你讨个说法,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