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那秦潭公本人是最厉害的杀器,你并不是用不着我了。”四褐先生哼声说道。
薛青哦了声道:“但你一不替我去杀了秦潭公,二不在我快被杀的时候出来救我,还用你什么?”
四褐先生瞪眼,张了张口要反驳什么但又没什么可说,最后道:“那是皇城!”
薛青歪头一笑:“我希望秦潭公在皇城里杀我呢。”
四褐先生道:“他没那么傻当众杀你,你也没那么傻等人杀你,不过...”他哼哼两声,“万一皇城里有危险,你要跑的时候可能需要我帮忙呢。”
薛青将官袍拎起一翻穿身,衣袍翻飞又落下遮挡了薛青身后腰里的铁条。
“不用。”她道,“你给我的皇城图我都看好了,可跑可逃的地方多得很。”说罢理了理衣衫,迈步向外,“我去朝了。”
门外以往守护的官兵都撤去了,只有四个男人抬着轿子侍立,薛青了轿子,再裹一层厚厚的斗篷,只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四个男人抬着轿子马车走的要快且稳,无声无息的沿街而行,没有去皇城而是进了陈盛的府邸。
天亮的时候,宰相仪仗出现在皇城前,行走在皇城前准备朝的官员们立刻如同海水分开让出了道。
陈盛惯常骑的骏马还走在其,但看来的官员们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
陈盛人呢?
怎么只有马没有人呢?
.....
.....
晨光放亮,蝉衣也走出了屋子,或者是择席或者是忠人之事,在宋家她总是起的很早,按照往日那样向宋婴的住处走来,问问宋婴的吃喝睡眠,把把脉查看脸色,看着宋婴吃过一碗补汤开始打理宋夫人即将进行的下葬事宜她会告退。
但今日到了宋婴的院落,却一片安静,廊下也没有小丫头侍立。
宋婴并不是贪睡起晚的人,尤其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