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春晓靠着妆台打着哈欠一笑,饶是小婢女也看的心悦,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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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京城知知堂内张莲塘已经起身,有小厮伺候穿了官袍,今日大朝会又涉及秦潭公的弹劾,京官都要朝。
门外有书童进来。
“少爷,有生斋新到了一批笔墨纸砚,赶早给送来了。”他说道,将一个包袱放在桌子。
张莲塘点头,打开包袱慢慢的翻看,最终拿起其一纸盒子,从抽出小片胭脂纸,看过其的字眉头紧皱。
“薛青那里最近可有添置笔墨纸砚?”他问道。
书童摇头:“有生斋说曾去送过,外边守着的官兵没让靠近,里面除了那次的消息后再没消息送出来。”
张莲塘点点头,将胭脂纸放入香炉里,清香浓了几分,烟雾袅袅在蒙蒙晨光里散开。
为什么有兵马云集呢?
难道要强行拿下秦潭公?或者是秦潭公要拿下诬陷自己的人?
不管是谁拿谁,理由呢?凭借呢?
今日的朝会要有大热闹了.....
薛青他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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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知道的时候,天的星星还未散。
一阵风吹过,卷起院子里的落叶,京城偏南,纵然天寒枝叶依旧凝萃,只不过此时这凝萃让人看着有些寒意。
“还没入冬呢,这么冷。”四褐一脚踢开门,揣着手走进来抱怨,待看到桌子只有一碗热茶时更生气了,“羊汤呢?以前都有,怎么今天最后一次了,没有了?”
薛青站在一旁,正在装饰伤布点缀面色,旁边扔着官袍,闻言只嗯了一声。
“薛青,这皇城里御街京城里是没有危险,也没有藏着重兵弩机,但是我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