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揭露真相，根本无法自圆其说，更何况，这其，还牵涉到了明镜司，梁王凭什么，控制明镜司呢？”

江小白脸色蜡黄，他心底深处，只有恐惧，可这时候，他却还是忍不住道：“是，是啊，梁王……如何……如何……”

陈凯之冷笑：“我既然说了这是陷阱，自然早将陷阱挖好了，首先要做的，是要给梁王一个自以为是的错觉，驸马有没有想过，自锦衣卫建立起来，为何我要大肆在京师到处拿人，又如此肆无忌惮的得罪这么多人……”

江小白打了个冷战，当初，陈凯之封了这么多的青楼和赌坊，拿了这么多利益相关的人，他的平安钱制度，更是让庙堂之非议四起。

所有人都在嘲笑陈凯之愚蠢，这是自取灭亡，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也没有一个人，绝情绝义，一次性，打击这么多京的权贵。

现在……他猛地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明白了。

从一开始，这既是陈凯之立威，也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陈凯之凝视着江小白，嘴角微微挑了挑起来，一字一句的顿道：“我的目的，是要凭空制造一个反锦衣卫的集团，让梁王变得空前强大，说明镜司吧，明镜司虽表面是亲军，为朝廷效力，可实际，明镜司之，多少武官，在京牟取好处，利用他们的职权，牵涉进了青楼和赌坊里，除此之外，还有码头，而我，却是一下子斩断了他们伸出来的手掌，他们如何不恨？只是……他们不敢声张而已，难道他们敢全世界嚷嚷，告诉所有人，我陈凯之惹到他们了吗？这本是不可告人的勾当，他们只能忍着。”

“可是，锦衣卫的扩张，妨碍了明镜司的根本利益，正因为如此，却是我故意将明镜司，推到了梁王的一边，你知道为什么吗？”

江小白不由越发恐惧的看着他，似乎像是见了鬼一样的。

“你，你……”

陈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