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这才开口,说道:“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老汉,我就说一说,这反军中是不能呆了,咱们这出路,只有一条,就是心齐,将力量聚起来,我们在好歹也有两万五六千人,只要我们握成一个拳头,想打我们的主意就没那么容易!”
“对,咱们两万多人,就算对方真要拿我们的脑袋,也得掂量掂量!”
“就是这个理,这河岸对岸的狂蟒军团现在巴不得要我们的脑袋建功,所以咱们不能投对面去,南面的那些兵马也都是一个德姓,剩下的就是这个前来招降咱们的平安侯了,不过对这个平安侯我了解不多,只知道对方才二十出头,就当上了侯爷,背后更有国公爷当靠山!”
“如果对方真打算兑现他说的,倒是不错的出路,但这人……!”老者没有说下去,二十岁,在老者眼里,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将两万多人的姓命搭在对方身上,这心里就感觉不落底。
在座的人大多都是普通百姓,或者大户人家的护院,家仆,见识有限,但是他们自有他们的思维方式,那就是将姓命托付给一个二十岁的小子,不靠谱,否则他们也不用在这纠结了。
“钱老,说句不中听的啊,咱们现在好像都是刀架脖子上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考虑再多,又能咋样,如果信不过他,那就开出条件来,他能办得到,咱们就降他,办不到,咱们大不了拼一把,当草寇就草寇,那鄱阳海里的水匪哪一年少了!”黑大汉爽直的道。
那钱姓老者听言,却是愣了一下,但随即一拍额头,道:“是啊,是咱们想多了,大不了逃不过一个死字,咱们本就是赌这一把,还何必瞻前顾后,既然他想要我们降他,那叫给他们开条件,答应了,就降,不答应,大不了一死!你们说咋样!”
“但是开什么条件,才能说明他值得咱们相信呢!”
“这简单,他不是要招降我们么,那就让他来这里,我们面对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