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咱们可就是伸着脑袋给人砍。”
“要不,带着人咱们去附近山上躲躲,实在不行,就散了,装难民,只要咱们嘴巴严实,谁知道咱当过反军!”黑大汉虽说五大三粗,但是脑袋颇为好使,一转眼就又有了主意。
“去山上,那叫落草,咱们本来就洗不清了,还去当草寇,那更是自找死路,早晚要被剿的,至于装难民,一两个人好说,十几,几十个人也没事,但咱们总的为手下弟兄们想想吧,而且真要出一两个告密换出路的,照样全完蛋!”
“你这白脸书生怎么处处跟我老黑对着干,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你说说要怎么办!今个你要是没个主意,可别怪我老黑拳头管饱!”
“行了,刘黑子,把你拳头收起来,今个将在座的叫过来,就是要商量个法子,咱们眼下的情况大家都了解了,河对岸就是狂蟒军团的,襄阳周边,橙阳郡那边都已经被楚州军攻占了,咱们北面就是天河,没船根本过不去,就算过去了,也没个出路,那边打的比咱们这边还凶!”
“往南,听说南面交城那边楚州三个师团轮番上阵,估计也守不住几天了,咱们如今已是四面围城,出路?”两人上首位置还坐着一人,却是一个五旬的老者,这老者曾在三大军团当过兵,升到过副营尉之职,可以说是普通战士升迁的极限,虽已年过五旬,但老者的身子骨不比二十来岁的青壮差。
“钱老,你说咋办,咱就咋办!”黑大汉说道,这老者显然在反王军里颇有威望,而黑大汉也是聪明,知道自己没什么好法子,索姓将决定权交给别人。
“钱老,您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我们这些人也就是有把子蛮力,这事让我们想,真想不出个啥来!”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农汉,说道。
“是啊,钱老,你说说,只要差不离,我们张村四十来号保证按您说的来!”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半晌,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