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个用力,“撕拉”一声,宋唯一的睡裙顿时成了几片破布。
里面除了一条小内内,别无其他。
“裴逸白,你耍流氓。”
“对,早就该耍了,偏偏我白白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这句话说得他咬牙切齿。
宋唯一心里发颤,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受刺激,不然裴逸白这会儿也不会跟一头凶狠的狼一样。
他的唇,手,不停在宋唯一的身上点火,满脑子变成浆糊的宋唯一顿时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裴逸白胡作非为。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恢复了平静,宋唯一躺着,只剩余喘气的劲儿。
裴逸白站了起来,眼角的余光撇到宋唯一小手上的粘腻,眸光一沉。
继而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一点一滴地将她手上的痕迹擦拭干净。
“若不是过不久你爸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你看我现在收不收拾你。”留下一句冷哼,裴逸白冷着脸走进浴室。
门被他重重一关,宋唯一盯着那个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她将脑袋埋在枕头上,身上一阵虚软,还伴随着裴逸白恶意留下的痕迹,雪白的皮肤上,一片青紫。
“还真的是属狗的,至于这样虐待我的皮肤吗?”宋唯一咕哝,却好奇地盯着浴室的方向。
那里传来一阵阵引人遐思的水声。
原来是因为爸爸的关系。
宋唯一越发的羞恼,这个人,刚才不说,害她还那么主动,关键是主动的后果,却不尽人意。
她撅了撅嘴,嘴里念念有词。“臭裴逸白,坏蛋裴逸白,你不说,我哪里知道?”
荣景安的生日宴下午四点便开始,宋唯一纠结,到时候要穿什么。
她从付家带出来的衣服不多,而且都是平时穿的便装。
拉开衣柜,衣服摆放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