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一样的脸色,顿时没那个贼胆了。
看来真的踩到了他的痛处,所以他才恼羞成怒了。
她有些惆怅,这么说来,这事急不得,得一步步慢慢来,从长计议。
最起码要在裴逸白心情平静的时候再提。
见她守着床角不听话,裴逸白干脆越过那段短短的距离,直接将人拉了过来。
“啊,你干嘛?”宋唯一哇哇大叫。
“闭嘴!”裴逸白黑着脸呵斥。
她立马不吭声,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一副无辜的样子。
裴逸白还是气狠了,在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说你整天到晚在想什么?不想吓到你的后果,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早知道,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该先验货,再结婚。”
宋唯一听到这句话,大声反驳道:“那是流氓。”
“呵呵,当个流氓也比当我这个老公来的好,没那么憋屈。”他冷笑。
“我……”
他凑近她的耳根,却在宋唯一毫无防备的时候,用力在耳垂上咬了一下。
“啊,裴逸白,你属狗的啊!你竟然咬我!”宋唯一捂着自己的耳朵,对着他哇哇大叫。
“咬的就是你。”
说着,将想逃开的她又是使劲一拽,顿时宋唯一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更可怕的是,裴逸白竟然趁着她不注意,还要咬她。
宋唯一惊恐地睁大眼睛,避不开,只好忍痛。
却没想到,裴逸白这一次没有咬,反而是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轰隆”一声,宋唯一的脑袋炸出一朵花,整个人都懵了。
顿时,宋唯一整个人都在发颤,软倒在他的怀里。
裴逸白的见此,喉结微动,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