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
“没见过阿姨穿旗袍,乍一见了,有些惊叹呢,真漂亮。”这是恭维,也多少带了真心的意思。
好话谁不爱听?付紫凝的手mo了mo头上精致的发簪,笑得异常和蔼。
“你这丫头,几天不见倒是嘴甜了不少。”
宋唯一正要深思这句话的含义,付紫凝的手已经越过两人间的距离,落在她的肩膀上。
宋唯一半响没反应过来,尤其是面前的付紫凝,用堪比慈母般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眼神,她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反常,太反常了。
“阿姨……”宋唯一轻轻叫唤,付紫凝的手已经爱怜地由宋唯一的肩膀移到她的脸上。
那一刻,宋唯一感觉仿佛毒蛇在朝着自己吐蛇信子,不动声色间麻痹了自己,然后才一口咬过来。
“几天不见,认真一看,唯一竟然瘦了,好不容易养了一点儿肉,你看着脸,蜡黄蜡黄的。”
宋唯一终于明白了付紫凝反常的原因,因为这话一出之后,荣景安就被触及到了火气,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哈,瘦了?我看她乐在其中呢,否则能嫁给一个屁本事都没有的男人?”
荣景安对裴逸白的偏见不是一时半会了,但宋唯一听到他用如此粗俗不堪的语言形容裴逸白,仍然很不高兴。
“爸爸,你别这样说。”
“你还有质疑父亲说话的权利了?谁给你的?”荣景安如被点着的炮仗,瞬间朝着宋唯一发难。
“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裴逸白不是丢工作了吗?他这会儿不是手忙脚乱四处奔窜了吗?哈,我用没有屁本事来形容,还形容错了?”
宋唯一不畏惧地抬高下巴,大声为裴逸白辩驳。
“那是因为他优秀,才承受了一些不该承受的压力,明明是别人陷害,又不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