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笑道:“鹰王莫要给我戴个高帽了,世事如棋,哪个也不敢说了然于胸。一路来,我也是战战兢兢勉强为之,幸而未尸位素餐,想要带领明教再进一步,却离不开你们这群功勋元老鼎力相助。从此后,咱们要上下齐心,一团和气,旧功不宣,旧怨不提。今日后,鹰王就将令郎带回去,往后未必有统率人马的风光,但做个安闲的富家翁,虽然平淡,却无勾心斗角、疆场厮杀的凶险。”
听到这话,殷天正喟叹道:“小犬所犯罪孽,百死莫赎。老夫觍颜,受了教主这番宽宏恩惠,别无所报,唯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不敢再生贰心!”
回到自己的宿营,赵禹延手请殷天正入内,两下坐定之后,又说道:“我与鹰王的外孙张公子,也算有些私谊。鹰王倒不必因他那番言论而介怀,他这人只是心肠软了些,看待问题便有些摇摆徘徊。我准备将其送往武当山上,未知鹰王意下如何?”
殷天正神色略显黯淡道:“无忌的身世,当真算得凄苦。我虽有心照料他,但终究不合这孩子心意。教主这般处理,对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我只是担心,因了谢三弟之事,往后武林中或还有人去为难他。”
赵禹低头想了半晌,突然开口道:“鹰王觉得,让张无忌做个武当派掌门如何?”
殷天正听到这话,脸色幡然一变,他知赵禹向来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既然话已经讲出口,那就是心中已有定计。可无论他怎样冥思苦想,都觉赵禹这个念头似是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虽然武当派精锐已经陷于元廷之手,生死未卜,可武当山上还有一个武林泰斗张三丰,还有一个俞岱岩,仍然不容轻侮,怎会容忍这般近乎胡闹的事情发生。
赵禹已经开始分析起来:“六派精锐虽然不存,武林正道对咱们明教的歧视偏见却仍难消除,明教想要摆布整个江湖,且不说是否有那么大的精力,单单能否成事还在两可之间。张无忌身世有别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