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滴的进步,皆是我明教人、天下人血肉堆砌出来!死的人这么多,我的心却还未麻木,能少死得一个便活一个!六派那些猪狗一般愚笨之人,值得我明教赤诚人命去换?你做梦!”
他站起身,指着张无忌怒斥道:“你这人想要于世无害,力挽狂澜,这般高风亮节令人佩服!可我明教上下,也皆是有血有肉、赤胆忠心的伟岸汉子,不会豁出去命去给你张少侠讨巧卖乖,做什么顺水人情!”
听到这般激烈的斥责声,张无忌脸色略显灰白,嚅嚅道:“我只是希望明教能与正道人士捐弃前嫌,也不是要与你为难,也不是为自己邀买名声……宋师伯他们落在鞑子手里,我难辞其咎,我是整个江湖的罪人!”
赵禹说道:“六派这般下场,全是自己咎由自取,与人无尤。不是我请他们去攻打光明顶,我也没责任照料他们安然返回中原。你自己心里内疚,我却管不了。想要诿过于我,我也不答应。若非各自私心在作祟,世上绝无凑效的陷阱。”
他又瞧了张无忌一眼,说道:“你自己安心休息吧,明日我要上武当去拜会张三丰真人,便将你一并送去,也算完成当年他在汉水畔的托付。从此后,你与明教之间,再无瓜葛。”
张无忌悲声道:“我不回武当,我没脸见太师父……”
赵禹却不理他的反对,径直走出营帐来。行出不多远,一脸阴郁的殷天正从一旁闪出来,远远对赵禹拱拱手,却未开口。
赵禹心中一动,招招手让殷天正走上来,一起并肩在营中走着,说道:“这段时间来,也无暇与鹰王作一番详谈,还望鹰王勿怪我冷落了你。”
殷天正摆手道:“待罪之身,幸得教主宽宥,岂敢再有非分之念。教主的气魄手段,这些天我都看见,才知世间成功之人从无侥幸。也只有教主这样锐气十足的年轻人,才能带领明教渡过这纷扰乱世,创造辉煌。”
赵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