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回头一望,只见那群蒙古武官不知哪里找来一艘船,二三十人一起划船,正快速逼近来。六个番僧站在船首,嘴角噙着冷笑,好整以暇。
赵禹双臂挥动越疾,然而他只一人,小船速度终究比不上后面那艘大船,距离越拉越近。常遇春见到这一幕,都不再休息,从赵禹手中分出一根船桨,用力划动起来。
又行得片刻,赵禹索性将另一根船桨都塞给常遇春,自己再次跳回船尾。他敛息凝神,两手各捏住一柄飞刀,轻叱一声,两点寒芒陡地射向后方,随即便见后方船上两名番僧捂着咽喉跌进江中。
追兵一片混乱,武官们丢下船桨,将余下四名番僧紧紧围了起来,船速放缓,双方距离再次拉开。
常遇春回头看见赵禹出手便解决两名番僧,惊诧的讲不出话,只向他高高竖起拇指。
“划你的船!”赵禹轻斥一声,双眼紧紧盯住后方。虽然解决了两名番僧,形势依然不容乐观。而且他们已经有了防备,接下来未必就能这般轻易得手。
蒙古兵混乱了片刻后,分作两队,一队划船,另一队则向前抛射箭矢,虽然顶风使得箭矢威力大减,却也压制的赵禹抬不起头。方才拉开的距离,再次被追近过来。
赵禹拆下两块木板竖在身前,寻机又用飞刀射杀几名武官,只是那四个番僧却得了教训,只隐身在后面不向前靠,无法再杀去一个。飞刀威力虽惊人,对内力的消耗也巨大,接连出招几次,赵禹双臂已经酸涩难当,只能勉强支撑。箭雨稍歇又射杀一名武官后,他的手又探向腰际却摸了个空!
原来不知不觉,赵禹身上所带飞刀竟已用光!他眉头登时蹙起,没了飞刀,最强力的手段便施展不出。虽然脚边就有落下的箭矢,只是赵禹远还未达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境界,且飞刀绝技虽然精妙,但对飞刀重量和形状有苛刻要求,差得一分威力便弱上许多。
虽然用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