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枷锁。你想去哪去哪，想怎么飞怎么飞，飞的越高我越欢喜！”

听到这句话的马湘兰像是了一箭，身子微微一颤，随机便无力地瘫软在范进怀。几个女子朝她这里笑，马湘兰毫不害羞地啐了一口道：“笑什么笑？没见过两夫妻亲热么？通知厨房，今天单开一桌酒席记我账，我今天要再点一次大蜡烛，做一次新人。”

她转头看着范进，将胳膊搭在范进肩头道：“湘兰年纪大了，飞不动也跑不远，只想留在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身边，伺候他一辈子。清楼里斩瘟生的时候，也会用嫁人做幌子。可是我这个老女人，做不来这些事了，只有你这小毛头，才会被我斩。你愿意做我这辈子最后一个瘟生么？我知道配不退思，不敢奢求什么名分。他日你进京完婚，四娘只会在码头送你一程，不会进京去闹得你家宅不安。只要退思记住，在江宁，有一个女人为你看守家业，为你盯着你留下的一切，不让人随便破坏。也有个女人为你守着身子，等着有机会与你团聚。哪怕是变成一块望夫石也无怨无悔足够了。”

心魔被降，软肋被击，一只脚本来重又踏入地狱的马湘兰，终于成功升入天堂。这一刻的她光鲜圣洁，犹如神女。

两人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马湘兰在范进耳边低声道：“宋瑾靠给你生孩子做了会首，我不会输给她。虽然我们这一行的女人很难生育，但是我想为你试试。这个孩子不会跟你的孩子争家产或是要什么，我只是想要留下一个我们之间的记忆……这足够了。抱我回房吧，王穉登如果不走，我吩咐人赶他走，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再没了瓜葛，我也不想再看见他。今晚别喊五儿来，让我一个人伺候你，让我做一回新人。妾身身还有许多手段是退思你没见过的，今晚我都施展出来让你满意是。你喜欢看五儿为你赤身舞剑，今天我让你看看，穿着衣服的女人，如何那赤身女子更美。”

范进点头道：“这里是你的地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