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衙役公人又怎么好去大户人家搜?几十万金银呢,贫民区肯定藏不下,藏匿这批宝货的人非富即贵,他们自然要找了。找来找去,或许就把我们需要的东西找到了。”
“可……可是那些本来就是编出来的,哪里去找?”
范进看着张懋修一笑,“三公子,你是君子讲仁义,我是商人,讲的是利益。我们人手不够,地面上的人可能还不听话,要想靠他们封住码头道路,不太现实。下面干活的人有多懒,三公子这样的世家子弟最清楚了,不管怎么给他们下命令,到执行的时候一准走样。那些乱党如果想逃,就别想抓住。可是现在不同了,大家对抓乱党没兴趣,对找钱可是很有兴趣,什么交情啊,门派啊,在几十万金银面前都是鬼扯。码头、大道乃至小道上,都有那些江湖人安排的眼线,有江湖人想走,他们一定会察觉到,只要盯着他们,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人,这就省了我们的大力气。乃至于藏在城里的那些乱贼,也就快藏不住了。这么多人一起翻地皮,他们有多大胆子,也不敢再在城里这么住下去。留在城里,被人砍是早晚的事,想走,就是自寻死路,这一步棋不管他怎么接,都不会舒坦。”
张懋修听的不住点头,但随即又问道:“可这终归是闹的百姓不安啊。”
“等到他们真造反,百姓会更不安的。他们真造了反,这些人都没好下场,这次算是为了避免大祸而付出的代价吧。好在时间不会太长,就这几天的事,等乱党抓住,就可以太平了。”
张懋修看看范进,“我姐姐和刘兄正在主舱下棋,想请范兄下去指点一二……”
“看他们两个吵架啊?算了吧,没兴趣。再说我如果去看棋呢,你二哥又不会欢喜,我不去讨这个嫌了。在这里看看打群架,好过看人打嘴架。”
“那……明天橘子洲的文会,范兄可愿赏光?”
范进笑道:“我去干什么?等着被二公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