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人了,就是在文华鼎盛,知识分子云集的齐鲁等国,也没人会要这种东西。驱魔湖出产的天然碱都是按吨计算的,如今不但可以送给秦人、传播光明神的温暖,还可以赚钱,义渠人能不开心麽?想想后世那些白送人还要无比兴奋的传教徒就知道了,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白栋不会有这样的信仰,若说信仰,一是法律,二是家人,前者在这个时代很难实现,后者却是他已经拥有的,并且已经有了保护这份‘信仰’的力量;为老秦做了这许多事情,还不是为了娘亲、草儿,还有那个叫苦酒的女子麽?不知她是否等得着急了?
一抖缰绳,白栋叫了声驾,卜戎异送他的骏马顿时四蹄生风:“回家喽”
硝石碱石光腚马,这是白栋此次来到陇东高原的三大收获。终于学会骑这种无蹬无鞍的马了,应该比后世的那些专业骑师还要牛~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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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安定边疆,军功仅次于河西之战,老赢连率领众臣远出栎阳十里相迎,美酒无数、鲜鱼羔羊,秦军士卒居然还带了无数盆鲜花,嬴渠梁拍拍白栋的肩膀:“平安郎,老秦立国数百年,能引领风气之先者,唯你一人,虽贤如百里奚亦不能也,是否很是得意呢?”他指的是鲜花迎客,算是由白栋始。
“二哥又夸我了,就不怕我在得意之下,性子变得骄狂?”
“不怕不怕,就怕你小子不肯骄狂,否则倒是我老秦之福呢。”
嬴渠梁哈哈大笑。他也看出来了。就不能让这小子太低调。还是公父做得对。若不是如此逼他,老秦哪里来的绑腿盐糖水,自己又哪里去见识夏日生冰这般奇事,又如何能轻轻松松变安定了义渠?平安郎讲义气把首功让给了自己,自己却知道若无平安郎在,只怕今日犒军庆祝的就不是老秦,而是那木仲屠了
白栋笑着和嬴渠梁说话,忽觉耳热心跳。抬头看去,只见骊姜一身盛装,粉面嫩白,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