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赛会规定了每组可以允许五人参赛。
按说,以雷晓飞这般的身手,再加上有他发明的煤炉,就是他一人出手,已足能抵上人家一组人。但雷晓飞那隐瞒身份的计划,限制他不能表现另类,所以就是赛会没有规定不能自己带烧火的工具,他也不准备使用煤炉参赛,而且还要凑足五人一组参赛。
目前和以后的比赛,雷晓飞已经决定以初赛的原班人马加上自己为一组参赛。
这了应付明天的比赛,雷晓飞先拟定了三道菜式,然后根据这三道菜式,给众人做了分工。
雷晓飞并没有给众人报出自己拟定参赛的是什么菜式,只是一一详细地把参赛各人所负责的事项分别告诉众人,直到众人清楚记得,才让几人自行咀嚼多几次自己岗位的工作,好在心中有个清晰的思路,到上阵时能机械地按思路去做,避免慌乱和差错。
雷晓飞在交待比赛的事宜时,等着兴师问罪的胡医师,被吸引到了其中去。
雷晓飞没有说出他拟定的参赛菜式,主要意图就是他要把这次做菜,做成像工厂的流水作业一般,每一个人只负责自己的一环,到多项的工序合并之后,就是成品。
这样流水作业的好处,就是每人只负责自己做好应该做的事,不用去管别人的工序,也不用去考虑成品。这样,能让制作者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高效率完成自己的工作,也免去因顾及多了带来慌乱、失措。
正因为雷晓飞没有说出参赛的菜式,才把胡医师这个第一好奇的人吸引住了。现在,他正根据雷晓飞的用料、派工,猜测他准备参赛的菜式。
准备湿泥巴、剖鸡的方式是不开膛、不去毛,那应该是做“乞儿鸡”啦,但以赛场那个环境,这“乞儿鸡”怎么烧呢?鱼开边、切花、上粉,那是用来做什么菜式呀?
浸沉入了美食与好奇之中的胡医师,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到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