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诸位公差哥哥们整日里深入基层,对这些个百姓知根知底,相信把他们劝回去,并非甚么难事吧?”
“这些个苦主哗众取宠,博人同情,无非是想借助舆论之力,造成既定事实,将张氏彻底钉死,他们若有真凭实据,根本不需要啸聚百姓,一纸诉状呈递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怕官府冤屈了不成?”
“既然无凭无据,只想着拉帮结派,颇有胁迫官府之嫌,眼下百姓被劝散,他们声势全无,还不是全凭简大人做主?”
李秘如此说完,众人连连称善,简定雍赶忙朝那些个衙役和胥吏们道:“快!照着去做,把衣服都给本官换了,非但坊丁铺长巡检,把苏州城里能联络的耆老士人都调动起来,半个时辰之内,我要见到县衙门口清清静静!”
众人应声而散,纷纷展开了行动,而简定雍则朝李秘道:“你跟着本官出去安抚苦主。”
李秘微微一笑,抱了抱拳,便跟了去。
简定雍显得有些激动,但李秘看得出来,这绝非害怕,而是激动!
似简定雍这样的县官,凡事只需抓个大头,繁复政事都有相关胥吏去操持,根本不需要亲力亲为。
然而李秘所献之策,那些最困难的部分,都交给了胥吏们完成,而简定雍需要独自面对苦主,给了他一种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的感觉,使得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简定雍也不是愚钝昏庸之人,虽然没有回头,但还是问道:“这方案并非项穆老大人所拟,而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李秘不由微微惊愕,不过他要的是简定雍看到他的才能,此时也笑道:“大人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简定雍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因为本官任伊始,第一个拜访的便是项老大人,在项府喝了一口茶出来了,项老大人又怎会主动为我排忧解难...”
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