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凌寒我告诉你,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别仗着我对你有点儿兴趣得寸进尺!”
“我草你祖宗!你个强奸犯!我他妈告你强奸!”我咆哮地说,其实当时我就想杀了杜威,他用这种肮脏卑鄙的手段夺了我的贞洁,我恨他,恨不得撕了他。可我被他死死压着,除了咆哮和挣扎,什么都做不了。
杜威说,“你告我去,你去,你试试看你能走得进派出所的门不。凌寒,这女人性子烈一点是有性格,太刚烈了过头了就是泼妇,没好处。你告我又如何?我他妈敢上了你就不怕你告我,可你酒里的药是宋志伟亲手下的,跟我没关系,要坐牢我也拉个垫背的。”
我绝望地看着杜威,要怎么来形容当时的心情呢?就像是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海里,我浑身泡在冰冷的海水中,看着一望无际的天边,心底勇气一阵漠然的失望,那股失望一直拉着我往海水里掉,最后窒息。哀莫大于心死,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我才明白过来,宋志伟把我卖了。
杜威说,“他欠我钱没法还,就拿你来抵债了,凌寒你也别只恨我,我没想过这种手段睡你,是他亲自把你送来我房间的,你心情清楚,我他妈第一次见你时就想睡了你,呵呵,老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太监,喜欢的女人躺在身边能不硬?得了,你也别哭丧着脸,跟着我总比跟着他好,至少我不会让女人去夜场卖酒给我换赌债。哦对了,你以为宋志伟真是被客人打的么?是被我打的。你一定不知道吧,他背着你问我借钱赌,结果输的裤子都没了,我想着他骗你就不爽,找人折了他一条腿当警告。可他倒好,换不起钱,就把你送我床上,说是当还债了。”
看着我绝望的表情,杜威冷笑了声,渐渐放开我,他忍着疼穿衣服,被烫伤的一大片起了水泡,红彤彤的,分外吓人。我半截身子躺在床上,悲戚地看着天花板,两行清泪从眼眶滑落,一直流进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