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淡定地穿衣服,全程都没躲避杜威打量的目光。等我穿好衣服时,水也烧开了,咕噜咕噜地直响,声音欢快极了。
那咕噜咕噜的声音在耳边叫嚣,我扯了扯嘴角冷笑,上前拎着水壶转身一步步朝杜威走去。桌子的床的距离没几米远,我步子迈得又快又急,摁开了水壶盖子,上前一把扯掉了他遮住下身的被子,一壶滚烫的水对准了他下身泼过去,他反应也算快,一侧身,开水都落在他腰侧,关键部位伤得没那么厉害。
一秒钟不到,一股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整层楼,杜威的跟班在外面使劲儿拍门问怎么了,我手里拽着热水壶,冷笑地看着杜威在床上翻滚来去,赤裸的地方被开水烫得红彤彤,快脱皮了,跟开水里汆过的西红柿似的。恨只恨那水壶太小了,不然我还得泼他的脸。
杜威从床上蹿起来之前,我已经把热水壶砸他脑袋上,顺便抄起床头柜上装满烟灰的玻璃烟灰缸,不由分说地把里头的烟灰烟屁股都倒在他伤患处,我冷笑说,“香灰止疼,你试试。”
“草泥马的凌寒!你脑子有病?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个臭娘们儿!不就是睡了你么?老子都说了养你,你还想咋地?他妈的你别给脸不要脸!”杜威疼得龇牙咧嘴,忍着疼站到地上,看着身上的烫伤来气,抬起手来给我厚实的一巴掌,那一巴掌真的是用足了力气,把我脑袋都打偏了,没两秒钟便有股腥甜的味道在我口腔中蔓延开来。
长发挡住我火辣辣的脸,在发丝缝隙中我看到杜威的暴怒和狰狞,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我想都没想,拽着手里的烟灰缸往杜威脑门儿上砸,两下下去,杜威额头冒出血来,我破釜沉舟地说,“你毁了我一辈子!我要杀了你个狗日的!”
他也失去了耐性,狠狠一把将我推在床上,抓着我领口的衣裳威胁地说,“睡了你就毁了你?跟着老子不比跟着宋志伟强?昨晚你也挺爽的啊,现在演什么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