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祖又气又笑,瞪了苏景片刻:“你在外面也这样?”
“弟子时刻谨记是离山陆老祖领我入门,离山八祖是我恩师,离山剑宗是我门宗所在!我是苏景,但更是离山传人!”
“在外面孩儿行光明正大之事,做正道弟子所为,行止端庄一派正气,从不会有丝毫松懈。”
“弟子还不敢相忘的,师叔修月、师父炼日,长辈事迹在我心永镌八字:日月不改,浩气长存!”
“还有,弟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我是名门正派......”
“住口!”陆老祖听不下去了。
陆崖九当然不会一剑要了苏景小命,苏景若起身站好行功起剑,老祖一剑必能让吃些苦头领个教训,可面前那小子跪着不起来,干脆不行功护身,陆崖九这一剑又怎么打?
打轻了,之前老祖严命就成了儿戏;稍用一点力道,直接就打死了......
瞪了苏景半晌,陆崖九不怒反笑,真的笑了起来:“就是我全力一剑,怕也打不穿你的面皮,滚起来吧,坐下说话!”
老祖好对付?
老祖是喜欢这个晚辈吧。
得了便宜不能卖乖,苏景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师叔您先请坐。”
待老祖收了明月坐下后,苏景才改跪为坐,目光的笑意也随之收起,诚恳道:“师叔,弟子造次了,请您见谅。”
措辞模糊,让人分不清他口‘造次’是因之前的耍无赖,还是后面马上开始的‘晚辈妄评长辈私事。’
陆崖九不置可否,但出乎肃静意料的,他居然先开口:“这件事,你了解多少?”
“基本应该是了解清楚,那时师娘入障,讲述的仔细。”
“嗯,你觉得,我对浅寻太苛刻了?”
靠着‘以脸皮抵剑’换来说起此事的机会,可师叔现在主动说起,苏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