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儿关系,对你这种违法乱纪的行为也不会坐视。”马晋辅慷慨而答。
朱道临冷冷地问道:“不会坐视?你除了跟老子玩嘴皮子还能干什么?难道你想阻止我?”
马晋辅震惊不已,看到边上其他军官下意识退开,他立即侧过身,怒视朱道临:“既然这样,那就从我马某人尸体上踏过去吧!”
朱道临鄙夷地看着他:“马兄还是回去接着睡吧,睡醒了再到兵部或者朝廷去告我,如果你坚持留在这挡我的道,我会毫不犹豫命令麾下弟兄把你扔到河里去,如果你敢调兵阻止我,企图把事情闹大,我就毫不犹豫砍下你的脑袋!”
“别以为我像你一样只是嘴上说说,我朱道临说到做到,不信你试试。”
朱道临话音未落,他身后两位身穿总旗军服的师弟已经手按刀柄围拢上来,其余几位舰长、大副,全都手按长刀怒目上前,只要马晋辅再敢说一句话,绝对被他们扔到冰冷的河里去。
众军官吓得连忙上前做和事佬,七手八脚把又惊又怒的马晋辅拖走,宽阔的码头上再也没有半点儿杂音。
天色微亮,阵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不断传来,身手矫健的郭中骏策马进入码头,来到朱道临面前大声禀报:
“报告将军,任务完成,双方没有死伤,通州守军很知趣,远远看到我们就避开了,‘万兴昌’的人开始还大喊大叫,可看到我们这么多弟兄端着上了刺刀的几百支燧发枪围上来,全都吓得逃进前面的商铺进不敢出来。”
“弟兄们严守军纪,没有牵连无辜,只对‘万兴昌’进行包围,然后分头进入马圈,总共挑出640匹好马,其中有15匹明显高大许多的战马,文涛兄说是来自辽东北部的上等战马,有丁零马血统,是非常难得的小马驹,不比皇上赐给你的两匹千里马差多少,估计市面上要卖5000两银子以上,这些马就在后面,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