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躲不过去了,高鸣也就放开了,回归本性。
“哈哈,小师叔,这礼物肯定不能少,您和师祖一人一份儿。”老头儿状极欢悦。
“噗”
高鸣面部肌肉有点儿僵硬,还没有所表示,柳大院长刚抿上的一口茶直接喷地上。
什么叫小师叔啊?您老可别乱喊,您这代表的可不是您一个,后面还跟着好多个呢!尤其是,现在都还有一个,就在现场。
柳大院长哭丧着脸,看着他的师叔---满脸笑容,还极为欢愉的贾老爷子。
“你喷个莫斯喷,小柳子,你这是不乐意我喊高师叔了?”老头儿白眉一挑,很是不悦的看向兄长的这个弟子,学西医的,把西方那套自由散漫主义全部带过来,一点儿都没华夏传统了。
好吧,这其实真和西方东方没啥太大联系,你一八十老头儿喊二十岁小伙儿喊叔,换那个都得喷啊。
“等等,老爷子,您谢我师傅就谢我师傅,可这又是怎么回事?”高鸣连忙跳到一边儿,很警惕的看向老头儿,这是还是打续命针的节奏啊!强抢不成,换成智取了吗?
“呵呵,我代父向宫前辈执弟子之礼,我父为其弟子,我可不就是师祖的徒孙嘛,您是师祖的关门弟子,我喊声师叔也是应该的。”老头儿的逻辑倒是很清晰,来龙去脉交待的一清二楚。
“对了,要是师祖不愿意我父列入门墙,也请师叔能帮我到亡父灵前交待一句,让他九泉之下也好死心。”老头儿见高鸣准备说话,忙又补了一句。
高鸣无语,这位看来是准备霸王硬上弓,准备强赖了。再傻的人,也不至于跑人家坟头上跟人说:你不成,死了这条心吧。就不怕人家晚上来找你谈人生聊理想?
“哈哈,既然是一家人了,来,来,高师叔,我重新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长兄一个不成器的弟子,就是后来改行学西医的那个,名字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