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给您鞠躬,可不是仅仅为了救我母亲这件事,因为宫前辈给我父亲这一天一夜的指导,我们贾家祖传的“望”气断病一诀才会有如此成就,我这点儿在中医界的名气,可以说全拜宫前辈所有。
我父亲去世之前最引以为憾的,就是没能拜在宫前辈门下学习医术,临终之前嘱托我,如果碰到宫前辈,一定要代他执弟子之礼。”老头儿想起往事,不胜唏嘘。
“不对啊,七十多年前,你们家碰到的高人多大年龄了?”高鸣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老头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六十许吧。
“按我父亲所亲手绘制的画像以及描述所说,应该在四十左右了吧。”老头儿仔细回忆道。
“看看,您还是找错人了吧,照您说的那位奇人活到现在也都一百一十多了,我家那位能吃能喝能睡的老头子现如今也不过六十左右,您那,还是把针还给我,咱们各忙各的去,我还是病人,得继续住院呢?”高鸣想通此点,倒是放下心来,白发老头儿给他鞠躬,心理压力很大的。
“呵呵,放心吧,错不了,宫前辈救治我母亲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根针,长七寸有余,可软可硬,收回时可缠绕指上宛若指环,我当时虽然尚年幼,但对此针印象再深不过。”老头儿一边说着,一边还生怕高鸣跑了,上前拉着他的胳膊不放。
“那有可能是我师傅的师傅呢?”高鸣很难想象一个上百岁的老头儿能天天在大山里上窜下跳的,那是要成精的节奏啊。
“那有徒弟跟师傅一样,都缺耳朵的?我父亲专门跟我说了,说以宫前辈的学究天人,活上个上百岁不足为奇,要知道,上古时期精通医术的彭祖,可是足足活了八百岁。”老头儿摇摇头,说道。
得,这还赖上了,高鸣大是无奈。
“好吧,我代我师傅接受您的谢意了,改天我回去的时候一定帮忙转达,有礼物的话我也可以一并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