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就在这一刻,华丽的时钟忽然当当响起,一声接一声地敲碎了僵硬的时间。
容格格笑着:“你的包扎技术很好,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她只当凉笙是想要安抚她的伤痛,又怎会期望是他心疼自己才亲吻了她的额头呢?之前在巴厘岛的时候,她病得那么厉害,也不见他这般对自己啊。
一阵门铃声打破了此时的尴尬沉默,凉笙警觉性极高,先问对方是做什么的,得知是来送烘干的衣物后,他这才去开了门。
他回到卧室,将烘干了的衣服挂在衣橱里,不放心地又看了她一眼:“手臂还痛吗?痛的话,就跟我。”
容格格嗯了一声,起身时,宽大的t裇几乎被她拖成了睡衣,她走到衣橱前拿起烘干的衣服,又扭头瞄了一眼一直凝着她一举一动的凉笙,:“我想换回自己的衣服,你的t恤太大,穿着不方便。”
凉笙点点头,却依旧没动。
容格格皱了皱眉,歪着头对上凉笙涣散的视线,更为明晰地了一遍:“我要换衣服,你确定不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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