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借你这里避避风头,你要是有事尽管忙你的,我保证不动你的任何东西。”
不管是飞扬跋扈的容格格,还是骄奢尖锐的容格格,或是任性而为的容格格,凉笙都可以或怒或冷地一带而过,但面对现在这样平静而又刻意保持一份距离感的容格格,他突然不知道以何种表情去面对。
他从来不曾像此刻这样,希望她还是那个赖着他不走的容格格,就算再蛮横无理,至少不会让他心酸又心痛。
他只能叹一口气,:“我哪儿都不去,这里也并不是很安全,我得留下来陪你。”
他着,又低头继续查看她受伤的那只手臂。
凉笙的身上有种很淡很清新的味道,尤其在靠近的时候,这种好闻的味道似乎是被某种灼热的温度加速了挥发一样,会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涤荡着他温柔的气息。容格格朝旁边挪了挪,偏偏凉笙浑然未觉地又靠了过去,撩起她浓密的额发,查看她的伤口。
或许是不心碰到了刚上过药的地方,容格格下意识地抽了一声,凉笙赶紧轻轻地对着伤口吹起气来,并问:“还疼吗?”
这个场景熟悉又陌生,印象中好像只有在他们俩刚认识的时候,凉笙在为她打过架后才会偶尔如此温柔地对待她。
那时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大哥二哥经常不在家,不常陪她,她就让凉笙时常陪着自己,因为这个缘故,凉笙没少被人闲话。现在看来,或许自己在他心里也是有点分量的,只是这种分量,他是不是明白得太晚了一些?
出神中,额头上忽然有温暖湿润的触感传来,她抬睫一看,不禁愣住了。
凉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本只是想给她吹吹伤口,可回过神来时,嘴巴却不知在什么时候轻轻贴上了她的额头!
面对容格格带着疑惑、诧异却唯独看不出喜悦的目光,凉笙刷地拉开距离,手足无措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