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注意,为兄也有法子,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安分守己,一切听我的。反正你记着,要是再不经允许做些我不喜欢的,别怪我不客气!”沂嗣王冷冷,说罢,手指一松,不轻不重推开,“滚回去!进宫前,再不要出现在皇宫附近,给我老实点!”
女子踉跄几步,深感他的周身寒气,再不多说,强打精神,回到马车上。不一会儿,马车转向,驶离了正阳门。
待马车驶远,沂嗣王才整理了一下仪容和服侍,恢复容色,从城门侧墙走出来,两个随从也上前,正要跟着主子一块儿上马车,却听背后传来女声,不大不小,清脆洪亮,含着蔑视:“以前以为沂嗣王年纪轻轻,不要锦绣前程,不恋栈京城繁华,只身去往条件艰苦的江北城抗敌,还当是个多了不起的人,原来不过跟其他臣子一样,是个想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小人而已。”
两个侍从回头一看,只见是个少女,梳着还没出阁的在室双鬟,身穿碧蓝衣衫,脚踏一双羊皮小靴,眉眼英美,身边带着个丫鬟,刚从正阳门出来,看起来不像是宫里的人,不禁大怒:“竟敢辱骂沂嗣王!你是哪家养的丫头?”
“不是小人家养的就行了。”沈子菱头也不回,从沂嗣王三人身边走过,径直朝停在城门那边家中的轿子走去。
京城的小姐们不都是淑女吗,既然能进宫的,不是皇亲国戚,也起码是温婉端庄,知书达理的世家女,怎会有这种刁货?!
两人呆住,沂嗣王却是唇一抿,大步上前,趁得没人,将少女拦腰一抱,抗在肩膀上,
“小姐——”冬儿吓了一跳。
沈子菱悬空而起,被扛在肩膀上,也是一惊,一边奋力往下跳,一边扣紧拳大力捶他脊背:“放我下来!你有毛病啊——”
“本王又没得罪你,更不认识你,你一见本王就乱骂一气,是谁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