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就算是有人争执落水,黑灯瞎火的,又有谁能分辨的清楚落水的到底有几个人,又或者到底是谁?
褚琪炎笑了笑,神色之间似是带了几分赞赏之意道:“你的意思——是死遁?”
苏皖的眼睛隐隐反光,为自己的这番布置安排激动不已,往旁边挪过去一个位子,一把抓住褚琪炎的手道,“这已经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世子,你帮帮我,带我离开这里,其他的是不用你管,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褚琪炎抿抿唇,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思忖着慢慢开口道,“凡事总要事出有因,罗予琯可是皇后娘家的人,你与她素无仇怨却公然闹出人命来,皇后若要一心追究下去,也是个麻烦。”
苏皖见他似有松口的迹象,也就稍稍放松了芥蒂,眼中冷光一闪,道:“这一点你也大可以放心,我已经把褚浔阳骗来此处制住了,我和那罗予琯是没什么交集,可是她们两人之间却是当众起过冲突的,如果说我是为了劝架呢?”
苏皖的眸光一转,神色一半森冷一半阴暗。
褚琪炎的眉头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皱,恍然有所顿悟的抬头往二楼的雅间方向看去。
苏皖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冷然的一勾唇角道,“那个死丫头不也是几次三番的同你们南河王府作对吗?借此机会将她一并除去。届时皇后娘娘会为了罗予琯出头,我大哥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闹起来,你也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了。”
她说的得意,进而便又跟着有几分忘形,趁褚浔阳失神思量的空当便又试探性的往他身上蹭了去,一边握了他的手,一边更是鼓足勇气凑了唇朝他贴了过去,一边细语呢喃的慢慢道,“帮帮我,带我走,这些身份虚名我统统都可以不要,只要你给我一席之地,让我留在你身边。”
褚琪炎的目光落在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上,若有所思,正在失神的时候隐约嗅到袅袅飘近的脂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