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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堂而过的风声戛然而止,他漠然的偏头过去,冷冷的看着苏皖,“你想怎么样?”
苏皖见他妥协,心里的感觉却是一半酸涩一半荒凉。
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卡主了褚琪炎的把柄,她的底气瞬间也就更足,再无顾虑的两步扑过去,从侧面抱住他的腰身,将脸靠在他后肩,语气急切而带着强烈的的渴望道:“帮我!”
褚琪炎没动,单手压在那扇门上,手指却是寸寸手握成拳,以极大的忍耐力强压着脾气没叫自己立刻将她推开。
苏皖的情绪激动,死死的抱着他道:“我不要去漠北,我已经想好了法子,只要你帮我一把,就一定万无一失。”
“哦?”褚琪炎的情绪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缓缓牵动唇角露出一个笑容,不动声色转身的同时扶了一把苏皖的肩膀,将她暂且从自己身边拉开,然后转身走到里边,就近选了张桌子坐下,取了桌上茶碗慢慢给自己倒了杯茶。
苏皖的视线一直胶着在他身上,严密注意着他的神情变化,心情紧张而忐忑。
褚琪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后才又继续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说说看,你要我怎么个帮忙法?”
“我不去漠北!”苏皖道,一咬牙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也取过杯子给倒了杯水,灌下去才像是积攒了足够的勇气,目光幽冷闪烁,又无比坚毅道,“既然皇上的圣旨不能驳回,可如果我死了呢?”
她说着,便又是颇为自得的冷冷一笑,目光灼灼盯着褚琪炎展露在前的侧脸,“下午我们在宫里碰面的事被罗予琯撞破了,她必须得死,我把她带到这里来了,人就在二楼的房间里。我都已经安排了,只要做成争执冲突的假象,外面就是渥漓江,冬日里的江流本来就急,掉下去也是尸骨难寻,届时闹上一阵,此事也就平息了。”
眼下天已经黑了,这望江楼又借着地理上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