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木屋子里,突然钻出一个干瘦干瘦的家伙來,扯着嗓子发出质问。
“对啊,对啊,我们就不走,红爷早就说过了,既然加入了游击队,他就都拿大伙当自己人,你刚上任才几天,凭什么赶我们走,。”其他几名躲在暗处的闹事者,也不甘心地附和,作为队伍里的“聪明人”,他们敏锐地意识到了危险,再继续任由气氛沉闷下去,恐怕最后张松龄答应大伙可以拿着随身武器离开,肯陪同他们几个一同下山的,也凑不齐一个小队了,其他的,都被人家几句话给洗了脑袋,心甘情愿留下跟游击队同生共死。
“我当是谁,原來是尤拉营副。”张松龄两眼迅速冒出两道无形的寒光,直刺干瘦家伙的双眉正中央。
名字叫做尤拉的干瘦家伙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又强迫自己站稳身形,沒再度躲进原木屋子里头,他跟张松龄不仅一次并肩战斗过,每一回,都能亲眼目睹看上去胖乎乎人畜无害的张松龄,以与其年纪和体形都不相称的敏捷与很辣,杀得敌方人仰马翻,所以能不跟后者面对面,他尽量就不跟后者正面相对,以免气势被后者彻底压住,胸中的千条妙计,一条都得不到机会施展。
“列昂营长呢,他在哪,还不赶紧把他给放出來,。”张松龄又向前快速压了一大步,顶着尤拉的眼睛喝令。
双方身高其实差不多,但看上去,他却像是在俯视,带头闹事的尤拉被逼得无路可退,不得不仰起脸,大声威胁,“不放,我就是不放,你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咱们大伙一起死,反正我早就活得沒意思了,多赚一个是一个。”
说完,他哗啦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扣子全部扯断,露出盖在棉袄下的一排木柄手榴弹,“有种,你就往这里打,反正跟着你大伙早晚都是死路一条,不如干脆点,直接來个痛快。”
“我们,我们身上也有手榴弹。”黑洞洞的屋子里,又接连走出了五个歪瓜劣枣,个个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