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才将张松龄口中的“米”,换成了自己的习惯的“丈”,“还能更远些吗,能沾边就算,三枪中能中两枪也行。”
“这个……”张松龄在心里反复考虑,小心翼翼地补充,“四百米,一百二十丈,在打猎时,也试过,如果有足够时间瞄准的话,一枪命中的概率有七成,但每次顶多开三枪的样子,再多,眼睛就模糊了。”
“你还跟这铁蹄马似的,跑一会儿就得休息。”赵天龙笑着调侃,然后轻轻点头,“三枪就三枪,一百二十丈,每回打一枪就够了,负责押车的小鬼子,肯定不是什么好兵,那么远的距离,他们估计连还手的机会都沒有,就这么定了,咱们两个动手之时,你在一百二十丈外开第一枪,不管打沒打中,立刻上马就走,断后的事情全交给我,不管我遇到什么情况,你都不准回头。”
“那怎么行…”张松龄将头晃得象拨浪鼓,“说好了是两个人一齐……”
一句话沒等说完,赵天龙忽然向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勒住了骑,瞪圆了眼睛四下张望,张松龄心里头一紧,也连忙拉住了战马,抬起头來扫视周围的动静,只见四下白云如雪,绿草如织,连个出來觅食的野兔子都看不到,更甭说什么人影儿,
正欲问问赵天龙到底发现了什么,突然间,远处传來一声枪响,“乒。”,经跟着,又是零星的数声,“乒、乒、乒、乒……”
“那边。”赵天龙掏出盒子炮,朝前方不远处指了指,然后策马疾奔,
张松龄催动坐骑紧紧跟上,跑了大约有半里多路,脚下地形突变,凭空里有一块巨大的洼地,横亘在了他的眼前,洼地当中,两伙人正在骑着马开枪互射,其中一方只有三名女子,明显寡不敌众,一边打,一边夺路狂奔,
另外一伙人紧追不舍,七个老爷们跨着大洋马,象猫逗老鼠一样,将子弹尽数打在三名女子的战马周围,溅起一串串淡绿色的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