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到你开了第一枪,我就相中你这个人了。”介绍完了鬼子运货车队的基本情况,赵天龙继续解释拉张松龄跟自己一起“发财”的理由,“盒子炮射程太短,我自己干的话,每回都要冲到三十丈内才能开枪,而押车的小鬼子们,人手一支三八大盖儿,即便我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才很难从容撤下來,而有兄弟你在就不同了,可以提前在车队必经之路上埋伏,抽冷子地撂倒两个鬼子兵,立刻上马走人!”
“他们不会骑着马來追么。”张松龄沒有拦路抢劫的经验,对一切可能情况都问得非常仔细,
“他们如果上马來追你,就轮到老哥我出來了,不是当哥哥说嘴,这黑市寨附近方圆三百里内,你找不到在马背上放枪,还比我有准头的人。”赵天龙笑了笑,满脸骄傲,
见识过对方一枪打断马刀的绝技,张松龄笑了笑,轻轻点头,“赵大哥本事,小弟我当然信得过,但万一他们追上來的人太多……”
“不会。”赵天龙笑着打断,“如果追上來的人太多,车队就更危险了,这草原上敢打曰本人车队主意的,可不止咱们兄弟俩,况且发现情况不妙,咱们两个只管跑就是,小鬼子不熟悉地形,怎么跑也跑不过咱们。”
“呵呵……”想到临出塞前,赵二子跟自己提及的那首顺口溜,张松龄咧嘴而笑,黑胡子,白胡子,黄胡子,红胡子,草原上马贼何其多也,就是不知道自己今天刚刚结识的这位黑铁塔是哪个,与几位“胡子先生”有沒有牵连,
“别笑,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赵天龙看了他一眼,低声抗议,“打不过就跑,沒什么可丢人的,有命在,才能把吃过的亏给捞回來,对了,你最远能打到多远,别老想着一枪夺命,能打到就算。”
张松龄很认真的想了想,报上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大概二百來米吧,再远就沒把握了。”
“嗯,那就是六十丈。”赵天龙废了点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