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拉着她的手:“我,我跟景山……没,没有什么……夫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我要生了……求你……”
她冷眼看她,无动于衷。
“如果景山回来知道……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没的……那……”
她威胁她?白茹的目光像刀,但顾馨儿的这句话让她也很快冷静下来,她冷笑了一声:“你放心,我马上打电话,孩子,我会让他平安出生的。”
帮顾馨儿找的是私人医生,她生得很费力,在门外不知等了多久,听到里面的一声婴儿啼哭,她的心就那样尖锐地割了一刀。欧景山的孩子,呵呵……
她推门走进产房,因为失血过多,顾馨儿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孩子就在旁边,很小,眼睛还没有睁开,只是哇哇地哭着。
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孩子的脸,还不能分辨长得像谁,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是欧景山的种,是欧景山跟顾馨儿……
她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一般,伸出的手也落到了宝宝咽喉的位置,渐渐收紧。
有那么一刻,她是想用力杀死她的。可是理智回陇得很快,她如果这样把她给杀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哪怕顾馨儿痛苦得要死,欧景山就会心疼得要死,他们不是还可以接着生吗?
那么,放了她?心底像住着一头猛兽,撕咬着她的心,她就让自己这样难受下去?
她在病床前挣扎了很久,又走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房子里顾馨儿的声音,她正抱着孩子看了又看,眼底眉梢全是幸福。。
攥着的手心握紧成拳,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还握着那块羊脂白玉,打开,里面却是空的。
那个晚上,她对着羊脂白玉整整发呆了一整夜,有什么想法在脑海中逐渐形成。
欧景山那句话始终在耳边盘旋:“你把这些跟她清楚,但是千万要小心,这些液体如果不小心注射到了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