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她的脸色猛地一白,声音有些低哑:“他……这几天不在……”
不在?那么果然是欧景山了?白茹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烧着一样,焦灼得难受,她正转过头去,目光却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梳妆台前的羊脂白玉上。
她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一样难受,这样的画面,还真是讽刺!她伸手正拿过羊脂白玉,顾馨儿便低呼道:“这个别动!”
“这是什么?”
“……”她习惯性地撩了撩刘海,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普通的玉罢了……”
她伸手就要从白茹手里拿过羊脂白玉,白茹却往后一缩,握紧了白玉。够了,真的够了……这么多久对着她做戏,她受够了!
“普通的白玉?”她冷笑一声,“这可是欧家的宝物,怎么会普通呢?顾馨儿小姐。”
“……”
“这个盒子里面,听说还有一条是欧家的祖传之宝,欧景山竟然舍得送给你,你说,你是不是很幸福?”
“你……”她脸色苍白,显然不知道她是认识欧景山的。
“顾馨儿,忘了跟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茹,是欧景山的夫人。”
她一字一顿地说着,看着她脸上苍白如纸的表情,心里虽然夹杂着痛,更多的却是痛快。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底有惊愕,有伤痛,身子不太稳地站着,握紧了身后的桌沿。
“你是……白茹?”
“没错,我就是白茹。”她几步逼近了她,猛地就是在她脸上几个耳光,抓紧了她的头发,“你这个践人!勾 引景山,你怎么能这么犯贱!践人!践人!”
她不知道甩了她多少耳光,只听到她无力的声音:“别……别打了,孩子……孩子要出生了……孩子……”
她低头望去,地上有血流出,她也有些慌神,顾馨儿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