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雨农心细啊!皇上,第二事是接武威大将军耿进奏报,吴越国主遣密使前来军中接洽请降事宜。条件是纳国土。交户籍,只求就地封王,以守宗庙。”
这个时候请降?早干吗去了?连你国库里的钱怎么花用,老子都想好了!还就地封王?做你妈的春秋大梦!
皇帝冷笑道:“此时请降,焉知不是试探?何况吴越早晚都是朕的囊中之物,有何资格请降?不允!”
陈文远附和道:“皇上圣明。不如批复耿进。怎么客气就怎么说,总归不允就是了。恕臣多虑,吴越国主十有*也会遣使与南楚接洽请降事宜。宁王殿下在襄阳、随州一线已与南楚对峙多年,刚刚奉召回京,副将杨耀接任宁王殿下不久。此时如命耿进向吴越开战,杨耀仓促应付南楚方面的压力,只怕会一时力不从心。”
“你看着办好了。”皇帝揉着脑门道:“忙了一天,今日便到此为止吧!你们两个老货已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切勿过分操劳,有些琐碎事务要逐渐放手。新晋内阁大学士郭子光、于世杰、张谦,以及新任枢密院副使刘秉德,都是为官多年的能臣。不能只升官不干活啊!”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二人都是久历宦海、官至极品、人老成精的人物,听得出来。皇帝说的是真心话。二人若有半点贪恋权势、赖着不走的心思,恐怕早被赶回家去抱孙子去了。
两位老臣退下后,皇帝满脸疲倦之色。喝了几口参汤,闭目养神片刻,又唤贴身内侍马成召金子善觐见。
“小金,你那边给启儿暗中加派的护卫。他没有察觉吧?”
一说到越王赵启,精明果断的金子善顿时犯了踌躇:“回皇上。越王殿下天资聪颖,对此是否有所察觉。恕臣愚钝,实在难以断言。”
都说爹娘疼满崽,皇帝恍然一笑:“也不知那臭小子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行事往往出人意表,连朕都时常为之头痛不已。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