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嫖客,还是把你自己当花娘?”他的语气极为冷淡不悦。
这话怎么怪怪的?听上去不都是她才是被嫖的那个角色吗?
秦长安顿时不爽了,分明巧巧那时候跟她分享了不少相好的特殊癖好,还说什么有时候男人也是很敏感的,这一招百试百灵。
身为医者,试药和制作各种跟中药有关的产品,比起一般人,她是喜欢尝试的,也不会觉得过程枯燥。
小手抚上他光洁的胸膛,他的双眼蒙着黑布,看不到他魅惑人心的眼睛,对她而言,果然轻松多了。
她低着头,目光锁住他心口的那两道疤痕上头,因为她看着碍眼,三令五申要他涂抹去疤的膏药,如今看,果然没那么狰狞恐怖了。
秦长安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小手搁在他的胸前,眼前一片黑暗,却连她温热的目光都能感受到,胸膛的起伏稍稍剧烈。
微凉的指腹划过他心口上的淡淡疤痕,他感觉到她依旧沉默着,随即有什么温暖湿润的东西,在疤痕处轻轻擦碰,他的心顿时跳得厉害,那是……她在吻他当初挖掉心口肉的地方吗?
他的身体紧绷而疼痛,再也不愿忍受,即便她没多做撩拨,他也不愿再忍受,将她的手腕用力抓住。“别玩了。”
她撑大了眼睛,盯着他的那活儿迅速有了反应:“阿遥,你是不是有被虐的癖好?”
龙厉咬牙:“你再说一遍。”
蒙着眼睛的男人,威力却大减,毕竟看不到那双常常阴狠凌厉的黑眸,很难再让人被他时不时闪现的杀气和戾气悚然一惊。
秦长安坐正了身子,双手抚上了他的俊脸,轻咳了两声,才不疾不徐地说。“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他哼了声,却不排斥两人玩这样有趣的游戏,只是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秦长安的磨蹭,直接把她压在身下,一手不耐烦地想扯下眼睛上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