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了是吗?该做正事了。”龙厉被刚才她那么迷离的眼神扫过,心里早就起了火,衣袍下也有了反应。
秦长安当然明白他所谓的“正事”是什么,指尖轻点他的胸口,漫不经心地哼笑一声。“你这个后院人放着自己的后院不待,总是留在女主人的屋子里,像话吗?”
“女主人?”龙厉扯唇一笑,一手将她的双手反折在背后,逼得她不得不挺胸,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柔软冰凉的丝绸,用低不可闻的嗓音问道。“想当我的主人,你的技术得再多多磨练才成,总是溃不成军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溃不成军?”她美眸半眯,一把推倒他,近乎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了。”
“今晚,你可以再多给一两分颜色,也让本王见识见识你的厉害。”龙厉的嘴角撩起一抹笑。
“就怕你无福消受啊,阿遥。”她挑衅地轻轻拍了拍龙厉的脸颊,一副情场老手的高姿态,利落地抽出他腰际的黑色腰带。
“放马过来。”他爱极了秦长安此刻的英勇,手掌在她的背脊上来来回回游走,笑的不怀好意。“本王的心脏很强壮,受得了刺激。”
“好啊,既然你口味这么重,就玩个新鲜的。”她一点也不怵,伏低娇躯,将黑色的腰带蒙上龙厉的双眼,在他脑后飞快地打了个结。
眼前好似蒙上了一张黑漆漆的帘子,什么都无法看清,但正因为失去了视觉感受,反而其他的感觉更加犀利敏感。
身下的男人没有半点诧异错愕,不自觉嘴角斜勾,好整以暇地说。“这一招不像是你那颗脑瓜子里想得出来的。”
她嘿嘿一笑:“春满园的巧巧跟我说的。”
龙厉的脸色一黯,显然不太好看,那不就是在卞州的时候,公孙晔带着秦长安去青楼卖什么男人的补药闹出来的笑话吗?
“你这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