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就请祁大人请出当事人,当面对质,看谁犯了王法。”
祁敢当一拍惊堂木:“把所有在场的人都带上来。”
目击者众,孙将军一定都暗示和威胁过那些目击人,让他们知道在堂上怎么说,他不怕凤惊华占理。
“祁大人,”凤惊华突然话锋一转,“我听说那名色鬼是你的私生子,这色鬼仗着你的宠爱与保护,在谊州城里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百姓无不恨之入骨,却碍于你的势力却敢怒不敢言。可我怎么都不相信祁大人会纵子行凶,践踏国法,毕竟你是警亲王的亲信,你若是做下这样的事情,警亲王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祁敢当听得心里又是一阵狂跳,眼底隐隐闪过慌乱。
他自己怎么嚣张都行,但是,如果连累警亲王,就换他被诛九族了。
警亲王好不容易才洗清“冤屈”,重归皇室与朝廷,若是在这节骨眼上被他连累,哪里能饶得了他?
警亲王的心肠与手段,可是比他狠一百倍一千倍。
他至少还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警亲王却一定是连儿子孙子都不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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