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微笑:“凤姑娘所言何意?本官既未犯下知法犯法之事,也与警亲王毫无瓜葛,凤姑娘这么说,着实令本官费解。”
“都是聪明人,何必说这个呢?”凤惊华笑得也像只狐狸,“你不知道警亲王封王之后,经常邀我去他府上喝茶么?我与他的关系可好着呢。他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祁敢当还指望着跟了警亲王后,日后能飞黄腾达,自然很是关注警亲王的一举一动。
凤惊华所说的,他隐隐还是知道一点的。
当下他心里惊疑不定,难道,凤惊华真的跟警亲王勾结上了?
可是凤惊华上次随狩王来谊州办案时,还与警亲王斗得你死我活,警亲王数次想要凤惊华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又与她结盟?
但他看着凤惊华那从容无谓的表情,却又觉得这不是不可能。
在官场上,在人际关系中,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凤惊华对皇上因情生怨,转而与被警亲王拉拢,也并非不可能吧?
然而他对京城的情报不足,终究不足以做出足够的分析与判断。
凤惊华看他不吭声,压低嗓子,淡淡的道:“祁大人,民间对警亲王的误会颇多,你可别坐实了这些误会,让别人说警亲王结党营私,为害一方啊。”
祁敢当的眼皮子又“突突突”的狂跳,心里慌慌的。
就在这时,他的宝贝儿子的随从和极乐殿一部分还没来得及跑的倒霉鬼被带上来,等着他开审。
祁敢当盯着这些证人,心里沉郁得可怕。
他真的要当庭审理此案,跟凤惊华公开翻脸吗?
他虽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但真比起来,凤惊华的后台与靠山比他强硬多了,而且凤翔空在南疆也极有威严和人脉,凤惊华若是在他这里出事,凤家和狩王必定饶不了他啊!
可是,他难道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