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分客气,出嫁时候嫁妆也很丰厚。如今,你倒说起宣平侯不好了。怎么就这样子不知晓感恩?”
她故意这样子说,就是为了戳戳李惠雪的心口。
李惠雪果然好似要晕过去了,仿佛喘不过气来,摇摇欲坠,颤声说道:“他,他跟你说,我不知晓感恩?他居然——”
元月砂打断了李惠雪的话:“宣平侯是仁厚之人,哪里会和人说这么些个不中听的话儿呢?只不过月砂既然对宣平侯颇有兴趣,自然也是不免要留意一二。料不着司徒夫人与宣平侯虽相识日久,可是却并不如何了解她呢。”
元月砂这样子轻柔几句话儿,顿时惹得李惠雪容色变,不觉心里面酸溜溜的,好生不是滋味。她也是一番好心,为了元月砂好,也是不想元月砂这个小丫头,被周世澜伤着了。可人家不领情啊,好好的,却也是将自己好心充作歹意,好似自己阻她挑个好男人,好似自己有什么歹意也似。这昭华县主,却也是满身都是尖锐之刺,只恨不得将人生生刺得鲜血淋漓。
这有的女人,便天生就是如此,便将挑个好男人看得极重。别人说句个重话,就眼界尖酸,恨不得将别人用心尽数践踏在脚下。
不就是想要攀附上宣王府吗,却将自个儿尽数践踏在足下。
而且,元月砂贞敏以说,倒是弄得自己好似,好似个外人一般。
不就是靠这点手腕来讨男人欢喜,只怕过会儿就会去周世澜跟前邀功炫耀,一副多爱惜他的样子。
李惠雪死死的捏着手帕,一阵子心里面不乐意,有些不甘愿:“我这也是真心为了——”
元月砂打断李惠雪的话:“便算真心为了我,毕竟司徒夫人受了周家恩惠,还是要避忌一二。”
她又拿李惠雪受惠的事情,却也是堵住了李惠雪的嘴。
如今,李惠雪却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是呀,她毕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