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下,却是元老夫人因为萧英另娶,故而心有不甘,故而竟砌词污蔑。
萧夫人回过神来,也赶紧哭诉:“不错,自打英儿要娶公主,元老夫人便心中不悦。你,你为了秋娘,只想英儿娶个极低贱的女子,一生一世都越不过秋娘去。你连个嫡亲的孙女儿,都舍不得给侯爷,只挑挑拣拣,送来个旁支破落户的女儿。如今侯爷新婚,你便口口声声,说萧家对不住秋娘。你记恨在心,难怪元月砂如此大胆,竟似老夫人一番计策,狠心挑拨。不然秋娘都已经是死了好几年了,怎么你当然不说,元老夫人,你怎么当年不说!”
越说,萧夫人越有底气,到最后竟似有些咄咄逼人。
元老夫人死死的咬紧了牙关,当年她为何不说?还不是因为元家的男人。这元家牵涉到了贪墨,又被都察院盯上了,若非萧英用些个手腕,只恐元家名声扫地。她当时不能说,如今更不能说为什么当时不能说。
眼见元老夫人不吱声,萧夫人更添了信心,不觉哭诉:“你这当外祖母的,怎可这么说自己的孙子、孙女儿,你竟这般冷血无情,这样子的心狠。哪里有人,这样子说自己孙儿的。”
“如今这昭华县主被拆穿假话,却向你求肯,我方才知晓,竟然是亲家你在背后指使,不然她一个小女孩儿家家,哪里懂这些?”
萧夫人句句反驳,元老夫人居然胆敢指证萧家,那她就糊了元老夫人一身污泥。
萧英听了,眉头渐渐的松开了,不错,这话儿就是应该这样子说。
萧夫人回过神来了,终究还是懂了。
萧家此言,倒也似有鼻子有眼,听着仿佛也是有可能,是那么一回事儿。然而在元老夫人那极悲哀的容色衬托之下,这些言语竟不觉显得有些苍白乏味。
萧英内心冷笑,便是别人心存疑窦,那又如何?这事情已然是过去好几年了,什么证据都没有了,便是秋娘尸首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