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绝对的清醒和冷静。
待包扎完毕,元月砂轻盈的放下了衣袖,掩住了受伤的手臂。
她目光流转,缕缕生辉,却不觉缓缓低语:“长留王殿下,难道不好奇,月砂会什么会受伤。”
一边说着,元月砂也是不觉举起了受伤的手臂。
落在了百里聂眼里,却是有着别样的味道。
元月砂性子极骄傲,纵然是受伤,也是勉力忍了下来,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袒露一丝一毫的脆弱。可是如今,却好似凶残的野兽,故意摇晃着受伤的爪子,等待着主人的爱怜。
这一切的一切,落在了百里聂的眼里,分明不觉透出了缕缕的不真实。
他心里冷冷的笑了笑,捏着酒杯,轻轻的走了过去。
元月砂嗅到了百里聂身上所散发的淡淡的清酒气息。
那清酒里面添了些个桂花,更不免沾染上了淡淡的桂花香。
这更使得元月砂不觉轻轻的一拢眉头,沾染了淡淡桂花酒香的百里聂更沾染了几许甜美的诱惑。百里聂的嗓音,也顿时不觉添了几许的软和沙哑:“元二小姐,又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而元月砂另外一条完好的手膀子,却也是不觉伸手,捏住了百里聂那雪白干净的衣衫,轻轻的扯动了百里聂的衣衫。
她一派楚楚,温婉可怜:“月砂还不是为了殿下,殿下可知,萧英在欺辱贞敏公主。月砂只是为了阻止北静侯,才被北静侯一派不依不饶的姿势,硬说我是什么海陵刺客。仿若,给月砂扣上了这样子的罪名之后,月砂就是会万劫不复,再也是不能够翻身。如此种种,这都是因为,萧英要掩饰他虐待妻子,也就是殿下的心头肉,你最心爱的妹妹贞敏公主啊。”
元月砂一副泫然欲泣,为之伤怀的模样。
她忍不住想,萧英对贞敏公主也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纵然是心怀无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