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这样子说的。
却不动声色,帮衬了自家主子,将元原朗和婧氏好一顿编排。
最后还言语讽刺,说婧氏和元原朗不过是个不懂事的百姓,所以才在这儿胡闹。
婧氏有些听出来,一阵子恼恨,勃然大怒。
一个下人,讽刺起人来,还一个脏字都不带。
说的话儿,也是不知晓真还是不真。
可她一个下人,胆敢这样子跟主子说话,当真是无法无天。
婧氏眉宇之间,不觉添了一缕愠怒之气。
若是在南府郡的元家,婧氏早就加以教训,狠狠一番教训。如今婧氏也是面色涨红,欲图呵斥一番,心中恼恨无限。
而就在这时候,一缕沉稳的少年嗓音却也是响起来:“父亲、母亲,如今二姐已然是县主,确实不当再让她行礼。料来,她那心里面,实也是悲痛欲绝,是极难受的。”
说话的,正是元君白。
他目光沉沉,年纪轻轻,言语却也很沉稳,更有一股子的说不出的力度,让人不自觉的便是想要相信他说的话儿。
婧氏那些放泼的话,憋在了唇边,也是没有说出来。
她便是不信全天下的人,也信自己的儿子。既然自己的儿子都这样子说了,想来也是没曾骗她。
自己要是说错话,这死丫头必定要扣个罪过在自己身上。
一时之间,婧氏抿紧了唇瓣,心中恨意浓浓。
元君白进来这么久了,元月砂总算是扫了他一眼,留心瞧了瞧。
元君白眼见元月砂的目光落了过来,也没躲闪,也没什么谄媚之意。他更无多余言语,只触及元月砂扫过来的目光,轻轻点头欠身,略略行礼。
到底是个打小就送出去游历求学的,果真是姿态不俗,与众不同。
元月砂也没多说什么。
元原朗也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