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必用这些个莫名其妙的证据攀诬于我。”
元月砂却自顾自的说道:“所以,用这样子的法子作践了范蕊娘,将她玩弄得这样子惨,这内心必定是极舒坦的吧。范蕊娘再高傲又如何,想要攀附上豫王,却让个不相干的男人睡了,真是可怜得紧。可是王爷要是知晓,你为了争风吃醋,不但辱及他的名声,还引得忠心的下属为你做损及豫王的事情,那又如何?”
元月砂咄咄逼人,更不觉让绿薄想起旧日那些关于范蕊娘的回忆。
纵然不过是回想范蕊娘,绿薄内心顿时升起了一股子恶狠狠的凶狠之气。
喜欢豫王不自量力的女人实在很多,可是好似范蕊娘这样子的却是第一个。
什么玩意儿,敢在自己面前叫嚣。
她知晓自己为百里炎杀过多少人做过多少事?范蕊娘那么点心机在自己跟前,却原本是什么都不如,什么都不是。
这样子不懂事的小姑娘,绿薄当然是要用些个极恶毒的法子折磨,她甚至恼恨元月砂让范蕊娘死得太早了。她甚至想到,自己对付范蕊娘时候,要在范蕊娘临死之前,在范蕊娘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那身子不是给了豫王,你那孩子也不是豫王的。
可是如今,这些恶毒的污秽的算计,那些个隐匿于内心深处的脏污,如今居然是让元月砂一点点的,轻轻巧巧的翻腾出来。
那些个心腹下人,原本应该看元月砂笑话的,可是如今却个个面色苍白,惴惴不安。
绿薄狠狠的咬牙,一片冷漠冰润之色:“瞧来元二小姐算计人的手腕,果真是极为了得的。栽赃陷害,无所不用其极。但凡有所得罪,便绘声绘色,似模似样构陷人入罪。你道豫王是不明是非,糊涂透顶的人?我跟随豫王多年,你以为凭借这三两言语,就能动摇我靳绿薄的地位?”
元月砂却也是笑容浅浅:“绿薄姑娘是在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