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花。老夫人可是爱惜得紧,不喜别人来动,有丫鬟动了花盆,还惹得老夫人极恼。侯夫人平时吃的清淡,却爱吃甜点,喜欢抚琴,喜欢听雨,话不多,柔柔弱弱的。”
所以元秋娘早死,似乎也是并不如何奇怪。
只听叙述,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
竹这样子说,也是想着元月砂能讨好到元老夫人。
只要能得到元老夫人的喜爱,纵然元月砂是旁支庶女,那也是能一飞冲天。
学着元秋娘的喜好,总能博得元老夫人的几分怜爱的。
元月砂得宠了,她们这些丫鬟也能沾几许的好处。
其他的话,她们也不敢多说了,元月砂也是没有多问。
别的婢子都退下去,留下了湘染。
湘染轻轻的将一封书信给了元月砂,却是唐文藻偷偷让人递过来的。
不敢光明正大的递书信,美其名曰顾及元月砂名声,其实是首鼠两端,畏惧范家。
元月砂瞧也没瞧这封书信,就扔到了一边。
就算不看,也知道是什么说辞。
无非是一些安抚的言语,只盼望能让元月砂继续死心塌地的跟他一道。
不过唐文藻这般殷勤举止,足见唐文藻对范蕊娘的心有所动摇。
毕竟范蕊娘并不如何清白。
她和表哥宣平侯周世澜本有些不好听的传言,只不过既没有什么根据,也没有谁亲眼见到。无凭无据,这明面上虽然没人嚼舌根,暗里议论的人却也是有些。
唐文藻若是不问,也没谁特意在他这等不相干的人面前说范家小姐的闲话。
可要是去打听,也很容易打听出来。
范蕊娘美貌尊贵,垂青于唐文藻,又有了身孕,送来官职和金银,这原本是一桩美事。可是若是腹中孩子并不属于唐文藻的,唐文藻想来也不会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