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砂对于萧夫人的寿辰,不是应当十分着紧,使唤出浑身解数吗?
这样子吩咐,未免显得随随便便。
元月砂却不以为意,且不说她本对北静侯府无意。若那萧夫人真如传闻中的铁血能干,挑媳妇又怎么会以区区绣品为断呢?
况且,她也并不怎么精于绣花。
若做得一手好刺绣,只怕也要练习几年好功底。
这个贺寿的香囊,随随便便就好了。
元月砂一示意,湘染赏赐了两个小金锭子下去。
两丫头收了,心里也有数。
元月砂没动手指头,自然不能让人知道。
元月砂轻轻品了口茶水,忽而问道:“从前的那位北静侯夫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她自然也听到一些元秋娘的事情,比如元秋娘贤惠,比如她有才情,还有就是命好受宠,家里有母亲撑腰,嫁人了有夫婿疼爱。
可元秋娘本来是什么样子的人,元月砂却并不如何清楚。
原本她也不想弄清楚,心里并不在意。
不过如今,元月砂忽而想要弄清楚了。
她有一种感觉,也许元老夫人这令人捉摸不透的态度,与死去的元秋娘有关系。
画心、竹对视一眼,她们得了厚赏,自然也是会回元月砂的话儿。
“侯夫人原本在元家时候,身子有些单薄,因为未足月生的,生下来也是瘦瘦弱弱。许是这样子,老夫人打小操心,更疼爱这个女儿一些。哎,其实二小姐身量倒是有些像她,又轻巧又柔弱。说不定,老夫人见到二小姐,会觉得很亲切。”
画心很会说话,奉承元月砂。
竹想了想,挑自己知道的话儿说:“侯夫人做姑娘时候,喜欢素净些的衣衫。她喜欢白兰花,故而原本院子里面也是栽种了许多。就算侯夫人出了,可是院子仍然留着,并且种满了